《我和我的T媽媽》 The Priestess Walks Alone  

「謝謝你和我們分享那麼私密的事。」影後我這麼對導演說。
「我才要謝謝你們,如果沒有人看拍出來也沒什麼意義。」她露出一位溫柔母親的笑容。

第一次接觸女影,第一部片就看這樣自我揭露的故事,雖然電影本身就是導演和編劇看待事物的角度,但對於黃惠偵導演的坦承還是覺得很訝異。面對紀錄片下的鏡頭,人物往往還是有所忌憚的。在導演訪問母親的家人時,除了言語,我們在定格的鏡頭下專注的看著肢體、表情透漏謊言正在發生,那個時刻,除了無奈我心裡似乎能夠理解他們這麼做的理由。 光看這部片名的確只會讓人聯想到酷兒議題,但卻成功達到宣傳效果。二十歲的想法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實現,導演用更成熟的眼光看待親情和家族的問題。透過鏡頭,我看見人物的不安和躁動,紀錄片總讓我有種光明正大偷窺他人的滿足感,破敗和淚水都清晰可見。這部電影是紀錄也是治療,是自我揭發和釋然,一切都不容易但她還是做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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